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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放在以前，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！
杨程站在一旁，胆战心惊地看着他，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傅总有些陌生。
“看什么？”傅言霆察觉到他的视线，冷声开口。
不过让人稍稍松口气的是，他的语气和神情已经不似刚才那般阴沉。
杨程鼓起勇气道：“傅总，您刚刚，好像有些情绪失控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见傅言霆这样。
以往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有合作商迟到，傅总往往只是轻飘飘的一句“我从今往后不想再看见这个人”，就了去了合作。
但面对林代表的爽约，傅总却格外在意，在意到像是孩子在赌气。
这可是杨程从来没在他身上看见过的情绪。
傅言霆放下手里的水杯，“哐当”一声的力度更加凸显了心中的烦闷。
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，自己这次为什么会这么期待林卿瓷的到来。
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林卿瓷，他整个人就像是处在云端一般，说是年轻了好几岁都不过分。
可突然之间，所有的期待都仿佛被她的爽约抹去，心底的某种情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。
烦躁、焦虑、不安。
还有深深的愤懑和不甘。
难道他当真，就真的那么在意这一场合作？
还是因为……林卿瓷？
傅言霆越想越心烦，掏出手机准备自己亲自给林卿瓷去个电话，找她问清楚。
刚一解锁手机，就看到了林卿瓷发来的短信——
【对不起，我有一件非常紧急的事需要去处理，今天不能前来参观，改天一定登门致歉。】
信息是在半个小时前发来的，很准确，不多一分也不少一秒，正好4点整。
只是那个时候的傅言霆正在气头上，傲娇得让杨程去电也不肯自己看一眼手机。
傅言霆眉头逐渐舒缓开来。
刚才的愤怒一扫而空。
嘴角不由地扬起一抹饶有深意的笑。
原来，她并不是故意耍他的啊？
也并没有将他抛之脑后啊……
杨程目瞪口呆的看着情绪转变如此之快的傅言霆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这......这真的不是幻觉吗？
上一秒还怒不可遏的傅总，下一秒就突然笑了，他到底是在手机里看见了什么啊？
杨程的好奇心高涨，忍不住问道：“傅总，您怎么了？”
傅言霆坐回办公椅上，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，姿态慵懒且随意，甚至还微微扭动起了座椅。
“林卿瓷来了短信，说有急事要处理。”
我靠！果然还得是林代表啊！一条短信就能让傅总雷暴转晴。
杨程感叹的同时，也忍不住为傅言霆默哀：傅总啊傅总，你完蛋啦！你这是坠入爱河了啊！
见傅言霆心情大好，他也松了一口气，笑眯眯地问道：“那傅总.......您刚才说要取消跟IK集团合作的话，还作数吗？要不我马上就把KI集团的人赶出去，顺便让他们出出丑？”
傅言霆微微挑眉：“我说过吗？”
杨程故意装傻：“您说过啊，您刚才还说违约金都照付，嘿嘿……”
“杨程？”傅言霆眸色一沉，“非洲那边缺个总助，郝总前两天问我，能否给他调遣一个。”
杨程脸色惨白，立马正经起来：“您刚才说了什么我都忘了，我记性不好！先走一步！”
跌入爱河的傅总未免也太可怕了吧，妈妈救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