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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飞练说。
“感谢玉猫座大人的仁慈。”秦胡海立刻起身，恭敬地表达感谢。
秦轲也笨拙地站起，差点把椅子弄倒。
“不用多礼，原本玉猫座大人是打算亲自接见你的，不过现在有些变化。”飞练又说道。
“那真是太遗憾了，不过我随时都愿意为玉猫座大人效劳，还请随意差遣我。”秦胡海表忠心道。
如果能抱上十二星宫的粗大腿，别说狄傲或者缪琦维，原本他毕恭毕敬伺候着的王长生都不算什么了！
“是吗？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。”飞练咧嘴笑道。
“请您尽管问，我一定知无不言。”秦胡海说。
“你为什么要用无人机窥伺玉猫座大人的行宫？”飞练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冽，充满杀气地看向秦胡海。
秦胡海瞬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管都被冻结，恐惧到心跳声无限放大，如战锤般轰击每一根神经。
“阿轲？”他吃力地转头看向养女，挤出这两个字。
“你、你怎么发现我的无人机的？”秦轲不知所措地看着飞练说。
“用精神武装强化视力，就足以破开无人机的开光学隐形；用精神武装强化听力，便能够听到无人机飞行的噪音。”飞练回答道。
但秦轲还是一脸没有理解的表情。
“怎么，你连精神武装都不知道？”飞练皱眉道。
“飞练大人！我罪该万死，这事都是我的责任！”秦胡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，五体投地般认错道，“小女天性单纯，不谙世事险恶，所以我才教她，无论去哪里，都要用无人机好好观察一下周围。到了玉猫座大人的行宫后，我却忘了提醒她，这里住着全联邦最尊贵的人，不是她可以乱看的。还请您责罚我！”
他这般说辞，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，却并非因为关心秦轲。
秦轲是他的养女，万事都听他的，这种情况下，秦轲做错什么，本就不可能不追究他的责任。而他主动请罪，旁人听下来倒可能觉得他是个爱护女儿的好父亲，会就此放过他也说不定。
“你没教给过她精神武装吗？”飞练质问道。
秦胡海愣了愣，抬起头道：“我不知道您说的那是什么。”
“该死。”飞练咂了咂嘴。
秦胡海脸色大变，立刻又把脑袋压下去，重重抵在地上：“小人确实罪该万死，但小女是无心之过，还请飞练大人手下留情，放过阿轲，只责罚小的一个！”
“闭嘴，无人机的事不重要了，我现在是在问你，为什么你女儿都已经有3级的精神力强度了，却连精神武装都不会？”飞练蛮横地呵斥道。
秦胡海卡壳半天，只憋出一句：“我真的不知道精神武装是什么啊。”
“啧，这么好的天赋，真是暴殄天物。罢了，你且先把这丫头的异能效果全部告知我听。”飞练居高临下地命令道。
秦胡海略微犹豫，但很快便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。
飞练听完，满意地点头道：“这个能力非常有用，难怪你能成为夏海市最大的情报贩子。不过这丫头留在你身边，实在大材小用了，她应该为玉猫座大人效力才对。”
秦胡海眼睛不由瞪大。
啊？
我刚刚说愿意为玉猫座大人效劳，只是表表忠心而已，怎么你还真要把摇钱树女儿从我身边抢走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