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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。
顾文雅她们一看到顾文松就生气，就是因为他要娶李小柔，逼着方霞净身出户，才会让她深受打击去自杀，才会害得她们失去母亲。
在法律上，顾文松虽然不是方霞的凶手，可他也算是间接害死了方霞，这是她们两姐妹永远也无法原谅的。
“你来这里做什么？”顾文雅冷脸瞪着顾文松，愤怒的喊道：“妈妈不想看到你，你滚！”
“文静，文雅。”顾文松有些无奈的唤了一声两个女儿的名字，想上前去拍拍她们的肩膀，结果手刚伸出去，就被她们给躲开了。
看着悬在半空中的手，顾文松的脸色一僵，还想再说话，顾文雅却先冷声开口。
“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给谁看？”顾文雅望着顾文松冷嗤一声：“你是做了亏心事，怕我妈妈半夜来找你吗？”
顾文松一听顾文雅这话，瞬间想到了顾慎行发给他的那段视频，想到了方霞临时前那绝望无助的眼神。
下意识的，顾文松又看了一眼方霞的遗体，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。
心跳不断加速，一股强烈的寒意从脚心升起，席卷全身，吓得他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。
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，顾文松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，又沉着一张脸生气的朝顾文雅训斥道：“顾文雅，我还是你的父亲，和我说话注意你的态度！还有，你母亲是死于自杀，和我没有关系，你要是再胡说八道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！”
“呵，你什么时候对我们客气过了？”顾文静上前跨了一步，将顾文雅护在自己身后，仰起头直视着顾文松：“你这样的父亲，我们不稀罕！”
“请顾文松先生，现在就从这里滚出去，别脏了我妈走最后一程的路。”
顾文松没有想到平日里还比较听自己话的两个女儿，今天竟然会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，他的心里是又气又恼。
换做其他时候，顾文松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她们，可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，所以只能努力压抑住心里的怒火。
“方霞是我的前妻，不管你们两个有多不欢迎我，她的葬礼我都会全权负责。”顾文松对着两姐妹沉声说完这句话，就不再理会她们，转头看向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顾无恙和唐安然。
他下意思的想对顾无恙笑笑，可想到现在的情况，只能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：“阿恙，这两天真是麻烦你了，剩下的事三叔自己会处理，你腿还没好，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至于这两个丫头，等我处理好方霞的后事，会把她们接回家，以后也不用再麻烦你们了。”
听完顾文松的这番话，顾无恙和唐安然不仅没有放下心，反而对视一眼，同时皱起眉头。
他们不会觉得顾文松这样做是因为突然良心发现，事出反常必有妖，顾文松越是这样反常，就越证明他有问题，或者说是有其他的什么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