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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人间，完全看不懂眼前的赵莹莹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吗？”
赵莹莹脸色有些微微复杂的对方羽问道。
方羽摇摇头。
“过去的就不说了，我现在已经成了李子阳床上的女人。”
“李子阳？”方羽想到了那天李子阳来这栋楼，自己跟上来，就到了这一层楼，当时是推测，现在是确定了。
赵莹莹没有说话，只是看向方羽说道：“眼前，你在市政府根本站不稳脚，王云生就是在利用你，所以你现在还不如投靠李子阳。”
方羽听到赵莹莹的这个提议，脸色有些凝重，“李子阳不会收容我吧？”
“你是王思敏的学生，李子阳的确会对你有些顾虑，甚至是打击不用你。”赵莹莹沉思片刻，又说道：“你之前与郑利群之间的冲突，也肯定会让李子阳恼火。”
“郑利群的死，与我无关。”
方羽专门强调这件事情。
事实上，方羽的内心对于郑利群死在车上，还是强奸安安，也是内心有些诧异，搞不懂。
赵莹莹自然不会说自己安排人杀死了郑利群，只是说道：“你如果做我的干弟弟，我可以跟李子阳开口，让他重用你。”
方羽闻听，眼中就是一亮，自己如果能够通过赵莹莹的关系到李子阳的身边，李子阳绝对不会怀疑自己与董青媚的关系，那样自己可就是有了稳定靠山了。
“莹姐能帮我吗？”方羽已经对赵莹莹改变了称呼。
赵莹莹听到方羽喊自己姐，忍不住笑了，“你这是不舍得把自己亲姐送出去，我这个干姐姐就一点儿都不心疼了是吧？”
方羽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，抬手挠了挠后脑勺。
赵莹莹倒是没有在意，对方羽说道：“其实把你送到李子阳的身边，我也有目的，就是让你帮我监视李子阳，大家属于互惠互利。”
方羽很意外，没想到赵莹莹会说的如此直白，开口问道：“我去李子阳那里，能做什么呢？”
“你可以给李子阳当秘书！”赵莹莹笑着看向方羽说道：“你之前和王云生走的那么近，不就是想要给王云生当秘书吗？”
方羽微微点头，脸上露出了一抹自嘲，觉得自己当时很傻。
“这次于庆忠的废掉，肯定会让李子阳和王云生之间有冲突，你是个了解王云生的人，李子阳如果能够信任你，重用你，这的确是个机会，也是他打败王云生的好机会。”
方羽微微迟疑，脸色变得很复杂，他最初的时候是想要和王云生走进，依靠王云生，一起对抗李子阳，没想到如今局面要反转，都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三姓家奴了。
可在这个官场上，没有一个稳定的靠山，自己真的就是完蛋。
“你向李子阳推荐我，他未必会接受我吧？”方羽看向赵莹莹说出自己的顾虑。
“要是正常，他可能不会接受，不过你不是有那个录像吗？”赵莹莹笑着指了指方羽的手机。
方羽拿起手机，满脸诧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