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险？</p>
“这样……”</p>
叶朝歌的话未说完，小海子便过来了。</p>
“太子妃，康……徐明珠在前头自愿被搜身……”</p>
闻言，叶朝歌和刘嬷嬷对视一眼。</p>
“她这是什么意思？”刘嬷嬷看不懂。</p>
叶朝歌也不明白。</p>
但对方已然将她们的担忧点出，并诚意愿搜身……</p>
“去看看吧。”</p>
“小姐！”</p>
“有你们在，不妨事。”</p>
昨儿个刚下了雪，地上的积雪虽然早已清除干净，但地面上还有些滑。</p>
叶朝歌由刘嬷嬷和红尘搀扶着，去到了前殿。</p>
见到徐明珠，叶朝歌微微有些惊讶。</p>
此时的徐明珠，褪去了过去的华服，一袭素白布衣，满头乌发只用一根普普通通的簪子绾着，面上未施粉黛。</p>
隔空四目相对。</p>
那双眼睛……</p>
怎么说的。</p>
很空洞。</p>
这一刻，叶朝歌有些相信徐明珠自请出家的决心。</p>
“我没想到，你会过来见我。”</p>
徐明珠浅浅一笑，“我也没想到，在临走前，会想来见你。”</p>
来见叶朝歌，徐明珠也感到意外。</p>
“为何会想来见我？”</p>
下人上了茶，叶朝歌面前放的是热水，她抿了口，问徐明珠。</p>
“或许是……这上京你是我唯一熟悉的……人吧。”</p>
“恩？”</p>
徐明珠淡淡的笑了笑，“说来也是可笑，我竟然到了今日才发觉，自己竟然一个好友也没有，有的，只有敌人。”</p>
更可笑的是，即将离开这个上京，她竟然想来见敌人。</p>
叶朝歌抿了抿唇，“我从未想过与你为敌。”</p>
“我也未想过……”徐明珠抿了口茶，“不管你信不信，从一开始，我便不曾想过与你为敌，当初与你结盟，是真心实意的。”</p>
“我没说不信。”也没有必要不信。</p>
过去不论最初抱着怎样的初心，终究只是过去。</p>
“明儿个一早，我便走了，跟着我娘他们。”</p>
徐明珠又道：“我自请去了边疆的尼姑庵，明日离开，这一生应该不会再见了。”</p>
边疆的尼姑庵？</p>
这一点，叶朝歌倒是有些意外。</p>
不过想想，也是情理之中。</p>
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？”</p>
徐明珠一愣，不敢置信叶朝歌会如此说：“你……”</p>
“求情，我是帮不了，但这冰天雪地，徐夫人年岁已大，我或许……”</p>
“不必了。”徐明珠摇摇头，“好意我领了，我会陪着母亲。”</p>
叶朝歌闻言，没有再多说什么。</p>
“我没想到，你会想要帮我。”</p>
叶朝歌淡淡道：“我说过，从始至终我都不曾想过与你为敌。”</p>
这话，是真心的。</p>
徐明珠与她并无恩怨。</p>
尽管在她要结盟的时候，她拒绝了，但也并非想要与她为敌。</p>
若不是她在后来，次次针对，甚至将手伸进了叶府……</p>
徐明珠叹了口气，“我亦如是，可后来，还是成了敌对的那一方，想一想，还真是……”</p>
“不值得！”</p>
……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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